？”她问。又说：“你需要干洗的衣服放到蓝色袋子里，别等保姆洗坏了你再来埋怨。”

可是，当时他对她说，他唯一能做的，是等子吟的孩子出生，用DNA检测结果来证明自己的清白。“当然是唱给子吟看的，”符妈妈半眯着眼，“我就想让她知道知道，现阶段对程子同来说，孩子没那么要紧。”

“我的脸，我的脸……”严妍将自己的脸捂得严严实实。没错，的确是程奕鸣！

所以不管颜雪薇对他是什么态度，他只有受着的份上。虽然有点不可思议，但程子同将钰儿交给令月照顾是有可能的……因为钰儿跟令月有血缘关系！

她从没见过他如此冷酷的目光，他似乎真的很生气。因为他在想，也许他走得某处街道，就是颜雪薇曾经时常走得路。

等到子吟随着小泉离开，符妈妈的心绪才平静下来。她低头看一眼手中的便筏，又看看卧室里透出来的灯光，说心里不矛盾是骗人的。